宫壁禾的心跳在这一刻停滞,待恢复过来之后,她已经被男人扶了起来。
阿律带着宛涴过来了,宛涴脸上带着面纱,遮住了半抹美艳。
“辛苦你白跑一趟了,人已经没救了。”宫壁禾回身,向宛涴行了个平礼,宛涴立即回礼,柔声道:“让我瞧瞧吧。”
安陵宗玉让开了路,让宛涴能近距离观看尸身。
宛涴神色凝重,又问:“阿律讲的,吃糖糕死的那个,也是这个情况吗?”
宫壁禾点头,说道:“就在后堂,距离此处不远,你需要看看吗?”
宛涴摇头,轻声答道:“不必看了,这个死状很明显是中了‘见血封喉’。”
“见血封喉?”宫壁禾挑眉,有些惊诧,同时也有些后怕。这是什么毒物,听这名字就可知其阴毒。
“触之必死,七窍流血。没有解药。”宛涴言简意赅的解释道。
这般恶毒,这是铁了心的要她宫二的命啊。
宫壁禾深吸了一口气。
安陵宗玉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。
这与上次安陵梅蒻的‘闹着玩’完全是两回事。他闭了闭眼,脑子里思索了半晌,将可能性的人选筛了出来。
是他?
“王爷。”宛涴轻唤一声,安陵宗玉睁开眼,便见她施礼,温声说道:“既然这里已没我的事了,我便先告退了。近来,展欢楼事情也挺多的。”
安陵宗玉恩了一声,看了她一眼,道:“让阿律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阿律抱拳,转身又将宛涴带走了。
“王爷。”宫墨涵左右看了看,道:“据臣所知,此毒物…”
“是皇家所有。”安陵宗玉补充完了他的话。
话音一落,安陵宗玉却又说道:“今日在你府中,王妃受了惊,这个拜师宴,怕是考功司那头会给宫家记上一笔。”
“将此事了了,本王给老师选处好些的地,做为太孤府吧。”
他这话的意思,显然是要将此事与宫墨涵摘个干净。宫墨涵心头是感激的,宫壁禾在一旁自然也听明白了,可她现在心头除了差点被杀的后怕之外,暂时还无法分离出其他情绪来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宫墨涵躬身道了谢。风轻云淡之下也颇有些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意味。
“宫家这边…”
宫墨涵语气轻缓的问道。
安陵宗玉眯着一双漂亮的眸子,淡淡说道:“总是脱不了关系的。”
宫家正厅里,宫久能抱着袖袍缩在座位上,老夫人杵着拐杖,坐在软椅上闭着双眼,时不时的从喉咙里冒出一些闷哼声,似是有疾。
柳如惠则是侧着身子,坐在一张独凳上,低低的抽泣着。她身旁站着的,是宫曼音,如花似玉的脸上现着明显的怨怼。
“王爷来了…”守门的小厮轻轻的通报了一声,宫久能强打着精神,起身告了罪。
“王爷明鉴,今日之事,定是有心之人对我宫家的构陷,还请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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