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有余辜?”
宫壁禾猛的将安陵宗玉的手推开,不无震惊的望着他。
此刻,这个男人正以一种十分淡漠凉薄的眼神望着他的妻子。眼波流转,仿佛在说她不懂他。
“就地掩埋便可。”安陵宗玉再度伸手,握住了宫壁禾的手腕,顺势把人拽回了自己身边。
宫壁禾定定望着他半晌,然后突然笑出声来。
“绿豆死时,你说一个丫头罢了。现在苟寻才死,你说他死有余辜。”
宫壁禾心绪难忍,说了几个字后,便立竭大口的呼了几口新鲜空气。
“宫二…”
安陵宗玉眉头一拧,屋内只有他们三人,安陵恒想开口,却被安陵宗玉抢了先。
“那你想怎么做?难不成将他抬回华京城,要求圣上特旨厚葬?还要宣赏一番?”
宫壁禾咬咬牙。
“不敢做此想,可你明知…明知他走到今日,心里却一刻也没有动摇过为国为民的本心!”
话音落地,她猛的甩开了安陵宗玉的手,安陵宗玉一愣,望着自己再度空空如也的掌心,眼底蕴起了一股薄薄的怒意。
安陵宗玉收回了手,眸如深渊,凝视着宫壁禾,淡声说道:“他该是这个结局,王妃不必替他抱不平。”
宫壁禾恍然片刻,然后苦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原是我…多话了。”说完,她转身便走。
“六弟妹!”
安陵恒起身喊道,却被安陵宗玉轻轻拦下。
“四哥不必喊了。”
安陵宗玉眯着眼望着那疾步如风的背影,说:“她自己冷静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安陵恒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苟寻才之事,你当真觉得该是如此?”
他审视着弟弟,安陵宗玉回首,眉梢渐渐舒展,勾起一抹笑,道:“难道四哥觉得不该?被迫行凶和主动行凶,难道有什么区别不成?”
“话虽如此,可…”安陵恒抿了抿唇,有些不自在,“可他真心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,失此一人,乃我东原的不幸。”
安陵宗玉眉头一挑,走回了安陵恒身边,眼里似有笑意。
听他音色喑哑,道:“四哥如今做此想,却是忘了自己当日缓慢行程?”
安陵恒面色一白。
随即肩头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,他的弟弟在他耳畔轻笑到:“我也就随口一说,四哥莫要多心,待三哥派的人到了,该放粮放粮,该放人防人,咱们…该回京城就回京城。”
他又露出那股深不见底的假笑,安陵恒目光落在肩头,安陵宗玉才笑吟吟的将手挪开。
“你的意思,你让这案子就终结到冯清波头上?”安陵恒蹙着眉。
安陵宗玉答:“不是还有魏才吗。”
“魏才背后靠着谁?钟有道!”
“钟有道背后靠着谁?太子!”
安陵恒厉声一吼,面色涨的通红,相比之下,安陵宗玉面色显得可谓冷清。
“所以?你打算在折子上将太子点出来?将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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